或许是到了地点，老白的步速明显放慢了。
南蔷趁机打望着周围，让她比较疑惑的是周围人所穿的衣服竟然都是一色的红橙黄绿青蓝紫。
“好奇？”
老白看眼书摊那边，一时半会儿也轮不上他们。于是在南蔷震惊的目光下，随手抖落出一件青色披风。
“带上试试！”
瞧小胡子大叔的模样，其中似乎有什么玄机。南蔷犹豫再三，才慢腾腾从老白手里接过，扬手往身上披去。
“噗！”
五体投地!
南蔷艰难地抬眼望去，始作俑者却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够了才拿起南蔷身上的披风，顺带将她提溜起来。
摸摸自己的小胡须，老白对南蔷投过来的恶狠狠目光毫不在意。“听说人在刺激下记忆力更好，我这不是加深你印象嘛！”
南蔷僵着张脸，瘦瘦小小的身子隐在灰扑扑衣袍下。老白见了莫名心虚起来，干咳两声，开始说道：“活人总以为死了一了百了，哪有这种好事！不好好赚功德，投胎也投不好。”
见南蔷被自己的话吸引住，老白笑起来，说的更高兴了：“那些人身上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他们的功德等级。以三为界，红为最低，照彩虹色一顺排下来……”
“灰色呢？”
南蔷扯扯嘴角身上的衣袍，很明显，它不在彩虹等级内。
“新鬼哪来的功德，浑身业障。黑色便是罪大恶极。”说到这老白停下，摸摸南蔷的小脑袋，“我们小蔷是个好孩子。”
“小蔷/小强”？
想到某种一到夏天就开始泛滥的生物，南蔷一巴掌拍开头顶的手。眼里面的愤慨让老白一乐。
“可真奇了！气的要死还面无表情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老白变出青色水镜照照自己，还做出各式表情，然后朝南蔷道：“我说你这面瘫可比杨天宝厉害多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谁，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