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nV人抬起头,愣了愣,半晌没有说话。

    就在陆景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

    “上次,傅..”像是觉得叫全名有些不合适,但是往日那句“寒深哥哥”也无论如何开不了口时,她有些哑然,不知所措。

    陆景云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接口,“上次寒深说,你要是想继续去傅氏上班,那就去。或者愿意重新拉琴、画画,都可以,我们联系最好的外科医生来动手术。”

    他饱含期待地看着她,一双温润的眸子内的温柔似要溢出水来。

    凌雪玫抬眼,对上了那双眸子,怔了怔,看到男人面上的笑意加深,她才回过神来别开眼去,用勺子搅拌杯里明明所剩无几的牛N。

    陆景云也没有失望,依旧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管前路如何,陪在她身边的,始终会是他。

    “我想拉琴,想画画。”

    她低着头,温吞地吐出男人期待已久的答案。

    没有理会对面男人甚至有些失控的表情,喝完了杯中最后一点牛N,她起身去流理台清洗餐具去了。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她不经回忆起昨晚回房后,她像个傻子一样重复醒来后做了无数次的动作。

    拨打那个早已销号的号码,一次次听着电话里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说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然后坐在床边脑子放空,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是她知道,她远没有表面的平静。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放下那就更难了。

    她知道她不Ai他,可是习惯也许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她习惯了那个人每天咧着嘴叫她媳妇,习惯了身旁有个人一同入眠,习惯每天睡醒后看到桌子上备好的早餐。

    有个人明明很困,却害怕呼噜声吵到她,所以坚持每晚在她入睡后才睡去。

    有的人明明一件背心穿了10年,却舍得给她买几百块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