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是雄霖似乎在等她,坐在沙发上一收手中的报纸起身转头对她说:“跟我来书房。”

    是月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不过还是跟着上了楼。

    “把门关上吧。”看来今天的话题不适合让别人知道,是雄霖进了书房后就示意她关门。

    “有什么事吗?”是月站在门口,却没有听话去关门。

    “关上门聊。”是雄霖直接坐在了他上次坐的那张沙发上,又开始掏烟。

    思来想去,是月把门关上了。

    “徐律师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你?”是雄霖打了几次火,终于把烟给点上了。

    “徐律师?”是月微微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谁了。

    原主外公的私人律师,当年林老病逝前,立了份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原主。只因那时候原主还很小,遗嘱和一些贵重的遗物都被锁在了银行的保险柜里,而钥匙也一直在徐律师身上放着。而是雄霖接手了公司,又把她丢在了乡下,原本是打算让她自生自灭,顺理成章得到原属于她所有的东西,可原主的命太硬了,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竟然活下来了。

    而如今,公司出现了危机,是雄霖不得不把她接回来,打算骗走她外公留下的那笔财富。

    如果此刻站在是雄霖面前的人是原主,或许使点亲情苦计,就能骗到那笔钱,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活了二十六年的成年人,还是对他所有手段了如指掌的是月,想来也是不可能被三言两语的苦情戏给忽悠到。

    “就是上次给你,你妈妈银行卡的那个徐律师。”是雄霖提醒道。

    说来也奇怪,原主母亲像是知道自己要离开这个人世一样,早早就给原主留了一张银行卡,嘱咐徐律师等她上了高中后给她。

    “他没有和我联系过。”是月实话道。

    不管有没有联系,她都不会把钱给是雄霖的。

    “那你这两天和他联系一下,周六约他吃个饭吧。”是雄霖说。

    “为什么?”是月明知故问地看着他。

    “你外公病逝,身边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他生前家业那么大,给你留了一笔钱。”是雄霖微微停顿了一下,用余光打量了下是月的反应,见她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于是继续道,“爸爸最近公司出了些事,资金缺乏,需要那笔钱来暂时填补。”

    “既然是外公留给我的,那我为什么要拿出来帮你填补那个洞?”是月的态度很强硬,直接一句话堵死了是雄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