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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极端的恐惧中，他将另一片电极片黏在了她另一边的太阳穴上。
然后，冰凉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你知道治疗同性L和网瘾吗？”他轻声道，漆黑的双眸，像是两颗黑色的洞，幽幽的反射着无机质的光，凌子涵道，“我已经让人给你试验过，你不会受伤，只会有点痛。”
“那个仪器能检测你的情绪波动，你一旦情绪上涌，它就会释放十毫安的电流，直到你看到他，不会再敢心动了。”
屏幕再次亮了起来，是温西礼的照片，不知道哪里音箱响了起来，“姜酒。”那个熟悉的声音轻声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姜酒的心脏微微一跳，随后，一股让人没办法忍受的疼痛从太阳穴处钻进了大脑，她“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
等到她清醒过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有凌子涵站在原处，低着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口水，眼泪，汗水，混合成一片，她就像是失去了对身体控制权的疯子，在床上挣扎扭动，自尊被撕碎成了碎片。
低低的喘息着，她睁开眼，目光如电，对上凌子涵的视线。
她眼中有怒，也有恨，杀意像是要凌迟人。
就算那么狼狈不堪，她看起来还是如同钻石一般闪耀夺目。
凌子涵定定的看着她，良久，才吸了一口气，对姜酒道：“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脚步沉稳，不再回头，将整个幽暗的空间留给了姜酒。
房门关上，室内安静下来，温西礼的声音在音响里轻轻地响了起来，他叫她的名字：“姜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痛到整个人只剩下“痛”这个感觉，痛到只要能摆脱这样的痛苦，什么都可以答应……可是，怎么可能会因为痛，就不会再为他心动？
怎么可能会因为痛，就不会再爱他了？
她瘫在了床上，透过汗湿的长发，看向屏幕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