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吐情天宴>修真>奴皇 > 第七章 对老县的初次(驷马吊置,五感封闭,玩弄,边缘)
    只见在那调教房中,赵瑾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右手举着一杯茶,左右拿着茶碟,正悠闲地喝着茶。而在他的前面,一个赤裸着的中年人正被驷马捆绑吊在空中,耳朵被泥封着,眼前蒙着一块黑布,嘴里塞着不知道是谁的脏的发黄的布袜。

    中年人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两个铁制的夹子夹住夹子中间用一根锁链链接,在锁链之下吊着一只黑色的官靴,那官靴上画着一只仰头的仙鹤,应该是中年人脚上的,因为他此刻脚上只有一对纯白的缎面棉袜,那黑色的管靴之上点映着几处不知名的白色斑点。

    中年人的下体也没有免于苦难,微微下垂的阳具被一根麻绳紧紧的束缚着,阳具不大也不小,约莫着3寸长,半寸宽,下面吊着另外一只官靴,阳具微微勃起。而在那中年人的后庭处,竟然还插着一根木棍,那木根从中年人的后庭中伸出,像破泥而出的树根一样。

    李尚有点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这幅画面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他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原本平静的脸上有着一丝错愕。“李老爷,今天又有闲情来光临寒舍了?”赵瑾明显被李尚这副模样给逗乐了,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漫不经心。“是,是的,今日正好无事,便想来再看看?不知这位是?”李尚指着被吊着的中年人,表情十分的疑惑。

    “这个?一个新的奴隶罢了,他先前是县里的县令,不久前刚退休,妻子去世的早,又没有小妾,欲望得不到满足,来我这几次后就对调教起了兴趣,于是昨天找到我,说想尝试一下做奴的感觉,今天是他的第一天被调教,正好李老爷您来了,不如和我一起调教一下这个骚货如何,看看这个往日里无限风光的县令老爷,是如何一步步变成我脚下的奴隶的?”赵瑾看着李尚,笑吟吟的说道。

    李尚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人,他的头发上已经有着不少的银丝,确实是退休的年纪了。“可以吗,我也可以一起参加吗?但我没有什么经验啊?”李尚也有点好奇赵瑾到底是如何调教奴隶的,让那个年轻人对他如此的服从。“这个您可以不必担心李老爷,在下会在调教的过程中给您详细的讲解,让你了解每一步的作用,您可以就在旁边看着,不用过多的参与其中,怎么样李老爷?”赵瑾看出了李尚的渴望,知道他想参与,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那好吧,那老夫就当一个旁观者把,不知赵兄是否可以给我讲解一下现在是在做什么?”李尚脸上充满了好奇,就像一个刚出世的新生儿一样,对调教一无所知。“当然可以,现在是在培养这个老骚货的敏感度,正如你所见,他被我封闭了无感,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身体动弹不得,同时保持着赤身裸体。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身体的敏感度就会身下,与此同时,对他的乳头和阳物稍微进行一点刺激,便能让他产生一定的欲望,在不停的刺激中,他的欲望会越来越强烈,每次被刺激的时候,如果他快要出了,便停下刺激,经过多次的玩弄,他的身体就会愈来愈敏感,越来越渴望射精。”赵瑾尽职敬业的向李尚介绍着,就好像一个引导员一样,引导着李尚进入全新的世界。“真是好手段!人在陷入未知之中身体会更加的敏感,这点确实奇妙!”李尚对赵瑾的调教手段感到十分钦佩,不愧是调教天堂的老板。

    “不知这位老县令保持这种状态多久了?”“昨天一夜,现在他应该十分的难受,刚好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今天的调教内容了,李老爷不建议的话就留下来一起看看吧。”赵瑾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身子,似乎是要准备开始接下来的调教了。‘“好,既然赵兄盛情邀请,那老夫也不好拒绝了。”嘴上客气的说着,实际上李尚内心十分期待接下来的调教,就算赵瑾不邀请他,他也会主动提出想要继续看。

    “那我就开始了。”说完,赵瑾向着老县令走去,他先是来到了老县令后面。伸出右手,在老县令的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一掌,老县令的身体被扇的抖动了一下,被布袜塞着的嘴里也发出了呻吟。“老骚货,别乱抖,等会就让你爽死。”随即,赵瑾将手放在了插在老县令后庭中的木棍上,上下拔动了两下,让老县令口中的呻吟更加地激烈。赵瑾再来到老县令胯下旁,先是将吊着的官靴放下,然后解开绑在老县令阳具上的绳子,绳子解开之后,老县令的阳具直接跳了起来,赵瑾的右手手掌在老县令的龟头上蹭了蹭,将老县令流出的淫水蹭到手上。“流了这么多水啊,真是一条骚狗。”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赵瑾的话,老县令微微发出了呻吟,像是对赵瑾的回应。随后赵瑾右手环成一个圈,握住老县令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左手手掌摩擦着的龟头,左右手反复配合,直到老县令的阳具完全勃起。那老县令的阳具勃起后,包皮外翻,将粉红的龟头完全露出,柱身上青筋暴起,两颗饱满的卵蛋吊坠着。赵瑾用力地扇了一巴掌,老县令疼痛的呻吟比之前更加的大了。“真是条骚狗,玩你两下你就能这么硬,后面还不得跪下来求我让你射?”赵瑾冷笑着,而一边的李尚看到这番景象,胯下竟也硬了起来,这个变化也没有逃过赵瑾的眼睛。“真正的游戏,现在才正式开始。”

    这番话,不知道是对那老县令说的,还是对李尚说的,除了赵瑾,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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