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什么理由？”熊九章用一种非常不耐烦的语气问着面前这位办案警员；
“这个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办案警员说；
“哦，那你继续说说其他情况吧！”熊九章那犀利的目光盯着办案警员说。
那位办案警员被熊九章如此犀利的目光盯得全身不自然，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我们判断自杀的理由是王积薪将毒药倒在高脚酒杯中，一饮而尽，然后倒地而死，就是这样简单而且十分明了！”办案警员颤抖着说道，现在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昨天的判断。
“他的脸色为什么会呈现暗紫色，我们认为那是服下某种毒药之后的副作用。王积薪显然不是被勒死的，他脖子上一点指痕或者其他任何痕迹都没有！”办案警员决定硬着头皮把自己昨天如此判断的理由讲完，尽量自圆其说。
“等法医检查完，就会知道他用的是哪一种毒药了！”办案警员也许心中还存在一种侥幸心理，他想也许法医能帮助他证明他的推断，即使不是自杀，那他推断毒药一事也属于基本正确。
“你们还有问其他人其他问题吗？”熊九章问；
“有，我们问王积薪是不是一个人住，得到的答案并不是一个人居住，有一位女人跟他同居，但不是他的太太，他们并没有结婚。”办案警员见到熊九章并没有在追究王积薪是否是自杀的问题，他颤抖的声音稍微正常了点，但依然颤抖着。
“在王积薪死的前一天，这位女人跟王积薪大吵了一架，然后就走了，据说是去了保定！对于这一点，我们推断可能是因情而自杀！早年他的妻子也是背弃他而去，可能受不了打击吧！”说到这里时，办案警员颤抖的声音消失了，因为王积薪受不了再次被女人背叛而自杀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们已经通知保定警察局通知这位女士返回北平配合我们的调查！”办案警员说：“我们还问过，王积薪昨天见过的最后一位是谁，这里的房东非常肯定地说，前晚王积薪非常晚才回家，送他回来的是窦秋羽教授！”
“对于王积薪如何认识窦秋羽教授，我们也调查了一下，窦秋羽教授是一位围棋爱好者，一直跟着王积薪学习围棋！”办案警员说：“那晚窦秋羽教授用自己的小轿车送王积薪到门口之后，就走了，并没有进来，这点是房东的口供，他亲眼见到的！”
就在办案警员叙说昨天的情况时，一位中年男子进入了公寓大堂，对着正在一边忙碌的房东说：“麻烦你叫一下王积薪先生，我叫窦秋羽，我在楼下等他，一起去棋院！”
听见此人自报叫窦秋羽，熊九章还有高能望了过去，此人熊九章还有高能都认识，确实是北平城著名文科大学的教授。
显然窦秋羽也看到了熊九章，他认识熊九章，对着熊九章微微点了一下头，作为长辈，熊九章上前主动问好，并说：“王积薪昨天已经死了！”
“死了？昨天？什么情况？”窦秋羽对于熊九章所说的显得格外意外。
“是的，具体什么情况，警察还在调查！”熊九章说；
对于熊九章半年前与日本棋手那一战，窦秋羽教授当然知道，也正是那次围棋赛，窦秋羽教授这才找到王积薪学习围棋。
“这肯定是谋杀，谋杀！”窦秋羽教授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大声地喊叫着；